故叶回忆

三次繁忙,请勿催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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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系老年,透明写手,微博同名。
间歇性激情打字,持续性混吃等死。
挖坑远比填坑快乐。

【燃晚】少年心事

*当0.25没写完作业。

   转眼间蜀中的夏日就到了尾巴。


   墨燃的功课看得北斗仙尊皱了眉,只有零散地三两页写了字儿,却歪扭得像是正在爬/行的小虫。一盏茶的功夫后,楚晚宁终于放弃了和遗留的大片空白和晕染开的墨点继续瞪眼,思量着自己不教/训徒/弟是不行了。


   那瘦高的少年走进红莲水榭的时候是笑盈盈的,衣襟处还揣着半开的金色海棠,那正是刚才他师尊传讯给他时所用的。然而,看到那位端坐在案前的仙尊面含薄怒地瞪着自己,他才反应过来气氛不对劲,声音也低/缓/哀/弱下去:“师尊……“


    楚晚宁生得标致,就算是动怒的时候也是风雅的,指节叩着桌上墨燃的功课,声音沉冷道:“墨微雨,你这功课怎么回事?”


    墨燃不敢与那双锐利凤眸对视,平时里能说会道的本事也在师尊面前丢得一干二净,他只是有些支支吾吾地回应道:“师尊,您教的东西我都温习了。但那些字实在是太难认了,诗文也是背了忘,忘了背,反复好几次都没弄明白……”   


     楚晚宁看他模样不像是说/谎,心里的火就已经熄得差不多,甚至还在反思对墨燃的教育是不是太急于求成了。然而,他那清俊的面容上却没有呈现出过多的和缓来,只简明扼要地跟那瞧着有些可怜的少年道:“出去背,把《六界见闻录》第一节背会了再来找我。”


     墨燃低垂着头嗫嚅着“谨遵师尊教/诲”就走了出去,夜风拂过他的面颊,更有些寒意从衣/领/间/渗/入。他秉着烛台徘徊于/红莲水榭之外,觉得这背诵着实是枯燥乏味,可是师命难违,他也不愿在看到楚晚宁皱眉。背诵着没注意,不知觉间竟然是踱/步到了后/山/处。


     就在他回忆仙、神间的区别时,那堵淡金色结界铸就的高/墙出现了裂/痕,有恶/鬼/冤/魂从缝隙间爬出,瘆/人的嘶/吼唤回了他的注意。一豆烛火让他看清那些毛/骨/悚/然的东西正在向自己的方向靠过来,试图吞/噬/修为和血/肉。


     不过刹那间,书和烛台都被墨燃扔在地上,佩剑应声而出,他提起轻功闪避开邪/物的攻/击,驱/魔/剑并不犹豫地朝着对方的要/害/处斩下,直让那些东西在哀鸣里倒下。可是,随着裂缝的范围不断扩展,山野间被浓重怨气萦绕,周围温度急速地/下降,恶/鬼受到鼓/动般地叫嚣起来。


      墨燃那群东西周旋死/磕,脚下已经堆积了好些残/肢/断/臂,可握着剑的手臂已经逐渐失了力道,步伐也不再如同初始时那般矫捷。他只能紧/咬/着/牙/关,思索着对策。


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楚宗师一袭白衣翩轻,落在他与那些恶/鬼之间,振/臂一挥驱魔剑时可谓气吞山河,千阶石梯被斩/出纵/深/裂/痕,妖/邪四散逃窜却被强悍修为压/制,不过片刻就灰飞烟灭。紧接着,墨燃就见识到了何谓结界术运用至出神入化之境,那些碎/裂/处/在金色灵流的笼罩下,迅速恢复原初。


      同徒/弟一道收拾完残/局,楚晚宁终于得空问:“怎么不去红莲水榭喊我。”虽然他多少能感应到后山的动静,但平时里没有人在那边,稍晚些过去倒也不会出岔子。可今天墨燃在那里,若自己再晚来几步,只怕这徒/弟就要受伤。


      却没曾想,他徒/弟瞧着竟是有些畏/缩,丝毫看不出刚才厮/杀时那副狠/劲:“师尊说功课背会再回去找您,我这还没背到一半呢……”


      楚晚宁用“我怎么教出这么个一/根/筋的傻/子”的目光瞪着他,却感觉到玄色外袍落在肩头,竟是身/量还不及他高的徒/弟为他披上的,这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周围都是怨/气/外/泄带来的寒气,自己匆忙过来的时候只着了薄衫,其实挺冷的。


     “你穿着,为师不需要。”他说着就要去解/开领口处交叠的绳/结,却手忙脚乱地发现越来越乱,墨燃抬手制止他的动作,“我这会才活动完/筋/骨,热着呢,师尊穿/着/吧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没有成为师尊那样厉/害的大宗师,遇到险/情还需要师尊搭/救。或许有朝一日,他也会以保护者的姿态挡在别人/身/前。可现在,他能做的事情只有那么一点点,为敬仰着、爱慕着的人在夜里多添件衣,免得向来畏寒的楚宗师受了凉。


        好像是为印证他的话,额/间细密的汗珠在朦胧月色下格外分明,却映衬得面容更为俊朗英气。楚晚宁不再拂他的好意,只得垂落眼眸道:“回去吧,明日再来背书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他弟/子高兴地应了,正想要再多说三两句话,却看到楚晚宁步伐略快地转身离去,像是有什么要紧事。他不会知晓,晚夜玉衡觉得自己轮到座下徒/弟来照顾实在是有些窘迫,不知该作何反应,只能仓惶地逃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回到红莲水榭,楚晚宁继续和那衣襟前的系/绳作斗/争,却看见衣/兜/里传音海棠半/遮/半/掩地探出来。他略微愣神,然后指尖轻点地将那花瓣戳回去,毕竟他不会随意动别人的东西。


       他想了想,把那外袍叠起来,准备明日还给墨燃。说来那海棠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,怎么就要这样小心地收着了呢。楚晚宁甚至觉着有些好笑。


        在蝉鸣渐弱的夏夜,万家灯火熄,人们安然/入/眠。

end.

      @墨香铜臭是我老婆  的点梗,请查收!好了,我觉得用脚起题目的习惯是改不掉了(x  但反正就是那种,少年时期的狗子懵/懂的,有点傻fufu的特别可爱的暗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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